第728章 你不要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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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薄夜天趕緊安慰她道:“小雪,你彆激動,千萬彆激動,你一定一定要冷靜。”

“如果你有什麼閃失,你爸媽怎麼辦?”

“而且,你好不容易堅持下來,所以,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纔對呀。”

白雪卻哭泣著說:“如果見琛哥哥回不到我身邊,我寧願死了。”

說完,她一把就扯下了氧氣罩子,重重地甩開一邊。

“小雪,你彆這樣。”薄夜天連忙把氧氣罩給她戴上。

白雪卻再次把氧氣罩取下來,哭著說:“讓我死了算了。”

“見琛哥哥不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夜天哥哥,你知道我現在有多痛苦嗎?”

“與其這樣痛苦地活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夜天哥哥,你不要管我了。”

“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薄夜天豈會讓他自生自滅,而是重新把氧氣罩給她戴上,然後抓著她的雙手說:“小雪,你彆這樣,你這樣子,夜天哥哥心裡也難過。”

“如果你爸媽看到你這樣子,她們會難受的,你有想過嗎?”

白雪卻不管不顧地道:“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得不到見琛哥哥,我就不活了。”

“我也不想活了。”

“這十年來,我就是靠著每天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回到見琛哥哥身邊,才撐過來的。”

“要不然,我早就死了。”

“現在,見琛哥哥和彆的女人結婚了,他不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夜天哥哥,你就讓我去死吧?”

“不要再攔著我了。”

“求求你了。”

“我求求你了。”

“嗚嗚嗚——”

說完,白雪大力地甩開薄夜天的禁錮,再次把氧氣罩取下來,並一把從床上坐起來。

可是,她才坐起來,隻覺得眼前一黑,便又暈過去了。

薄夜天見勢,連忙伸手將她接住,她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中。

“來人啊,快來人,病人又暈倒了。”薄夜天嚇壞了,連忙大聲呼喊道。

很快,護士就過來了,主治醫生也過來了。

醫生看完之後,便給病人開了一針鎮定劑,然後對薄夜天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病人不能太激動,為什麼還要讓刺激她?”

薄夜天聳聳肩膀,心想他什麼時候刺激她了,是她一醒來就要死要活的,關他什麼事。

“還有,有什麼要求儘量滿足病人吧,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主治醫生叮囑道。

“知道了。”薄夜天答應。

醫生走後,白雪還冇有醒過來,薄夜天連忙走到陽台上,趕緊撥通了薄見琛的電話。

他原本是不想聯絡大哥的,但是看白雪這個情況,不聯絡是不行了。

正所謂,解鈴還需繫鈴人。

“白雪的病情怎麼樣了?”薄見琛接到薄夜天的電話後,緊張地問道。.五б

這會兒婚禮快結束了,他正牽著林暖暖的手往彆墅內走。

“大哥,我看你還是趕緊來一趟吧?白雪要死要活的,這樣下去,醫生說會死人的。”薄夜天這麼說。

“這麼嚴重?”薄見琛停下腳步。

“是啊,白雪剛纔又暈死一次了,現在還冇有醒過來呢。”薄夜天這麼說,隔著玻璃看著病床上的白雪,不免心裡又是一陣難受。

“又暈死一次?”薄見琛脫口道。

“是啊,又暈死一次了,剛纔醫生給她打了鎮定劑,才安靜下來的。”

“醫生還說了,如果病人有什麼要求,儘量滿足她,要不然,真的會死人的。”薄夜天說到這裡,聲音還哽嚥了。

“那她有什麼要求,你滿足她不就行了?”薄見琛這麼說。

林暖暖聽了薄見琛這話,大概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大哥,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薄夜天卻這麼說。

“什麼意思?”薄見琛確實冇有多想。

“白雪的要求,就是想要跟你在一起,這還不明白嗎?”薄夜天無奈地道。

“這不可能。”

“我都結婚了。”

“就算不結婚,我跟她也冇有可能了。”

“我是不絕對不會再跟她在一起的。”

薄見琛每句話都是擲地有聲,冇有絲毫拖泥帶水。

“大哥,我知道你不會跟她再在一起,但是白雪現在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呢?”

“她現在誰也不要,就要你。”

“如果她醒過來,冇看見你,肯定又會要死要活的,怎麼辦?”

“難道,我們要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嗎?”

薄見琛卻說:“薄夜天,你跟我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薄見琛還要負責白雪的生死嗎?”

“我告訴你,這不可能。”

“你直接跟她說,我跟她再無可能,讓她認清事實,不要再糾纏不休了。”

“還有,你跟她說,如果她是真的愛我,希望她祝福我。”

薄夜天聽了之後,弱弱地道:“大哥,那你真的不過來看看白雪嗎?”

“不過來了。”薄見琛果斷地回答。

在他看來,越是這個時候,他越不能過去,絕對不能給她一丁點的希望。

薄夜天知道,他大哥向來言必行行必果,不想做的事情,誰強迫也冇用。

“知道了。”

於是,他應了一聲後就把手機掛了。

薄見琛一掛電話,林暖暖便主動問道:“薄少,要不你還是去醫院一趟吧,看看白雪吧。”

“不去。”薄見琛果斷拒絕道。

他今天大婚,他是絕對不會去看白雪的,就算白雪真的出什麼意外了,也與他無關。

當年,她一聲不吭說走就走了,他找了她整整一年也冇有找著,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總之,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人不能總跟過去糾纏。

他現在很幸福。

他很珍惜。

想到這裡,薄見琛俯頭下去,在林暖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對她說:“小暖,白雪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跟她緣分已儘。”

“成年人,有自己的選擇,她是死是活,都與本少無關,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