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驍問道:“你等說是太後命令你們這麼做的,可有證據?”
“有……”跪著的罪臣們皆麵無變情的吐出同一個字:“風……”
“陛下,臣有事要奏!”
風明揚突然高聲打斷了幾個罪臣的話,邁著急匆匆的步法走到殿中央,一跪一拜:“陛下,臣有事要奏。”
慕驍粗黑的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厲聲質問:“風明揚,本王還在此審案,你卻在此時出來打斷,安的是什麼心?”
風明揚挺起脊背,“臣要奏之事與王爺所審之事相關,此時出來,隻是想給陛下,給王妃提供點有用的線索。”
慕驍粗眉毛一提:“這件事並未今日才發現,你既有線索,為何到此時才說出,還是說你早就知城中惡意提價的事情,隻是一直當看不見,亦或者說,你就是這一事件中的最終受益者。”
慕驍極具威懾力的目光直勾勾得盯著風明揚,風明揚喉嚨艱難地嚥了一下,抬起頭看向殿上的慕煥,眼角餘光接收到玉太後的命令,玉太後的眼神如同鎖定了獵物的野獸一般慢悠悠得掃了慕蒼燁的方向一眼,很顯然,她向如同往常很多次那樣,將鍋強扣在慕蒼燁身上。
隻是這兩年一直順風順水的玉太後,自負讓她忽略了現在的慕蒼燁早就不是當初坐在輪椅,任她拿捏的“廢物”。
更彆說,前兩年任人拿捏的“廢物”還是慕蒼燁故意表現出來迷惑外人的。
風明揚接收到了玉太後的指示,隻是他並冇有按照玉太後的指令將禍事引到慕蒼燁身上,而是把矛頭對準了慕蒼燁身邊的風兮瞳。
風明揚義正言辭地說:“臣之前之所以避之不談,是念著骨肉親情上,不忍讓親骨肉成為眾矢之的的罪人,所以選擇了隱瞞,當時剛剛陛下與王爺的說辭,讓臣明白,在維護南慕國名聲這等家國大義麵前,小家情意不足一提,所以臣選擇出來告發,給所有受此事牽連的賓客們一個交代。”
慕驍不作答風明揚在搞什麼鬼,但他知道風明揚一定是在幫玉太後脫罪,決不能讓他得逞。
風明揚麵容滄桑地朝著慕煥重重磕了一下頭:“陛下,請陛下治臣的罪。”
慕煥內心警惕著,神情嚴肅:“風愛卿何罪之有。”
風明揚痛心疾首地道:“是臣教女無方,自幼疏忽教導,讓她長成愛慕虛榮,貪圖錢財之輩,更是因為心存愧疚,對她多有縱容,才讓她犯下此等大罪,有辱南慕國子民的身份。”
風明揚銳利的目光突然投向看戲的風兮瞳:“風兮瞳,還不出來認罪!”
本好好在看戲的風兮瞳頭上無端多了一個黑鍋,她此時腦門飄過三個字:W,T,F。
慕蒼燁的麵色更是冷得可怕。
風明揚很快就會知道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動慕蒼燁都好過動風兮瞳,慕蒼燁會讓他清楚地明白,動風兮瞳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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