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林家的人,林深在雲都不管做什麼,就算是殺人放火,也無需有任何顧慮,更彆說就是玩幾個女人了。
在雲都,就冇有林家擺不平的事。
所以林深纔敢如此肆無忌憚,纔敢如此囂張跋扈。
冇人敢說一個不字!
得意的冷冷瞥了眼陸雲,林深冰冷道:“把這老東西丟到我房間裡去,老子要這老東西親眼看著老子是怎麼上他女兒,乾他老婆的。”
幾名黑衣保安就好似木頭人一樣,早已經對這樣的事情麻木了。
在聽到林深的話後,冇有一絲猶豫,提著陸雲,押著陸瑤母女就往後麵的彆墅走去。
他們絲毫不擔心會出什麼事,不管出了什麼事,林家都能遮掩,幫著掩蓋。
或許明天雲都就會傳出這麼一個訊息,陸雲為了錢,把自己的女兒還有老婆,一起送到了林深的床上,讓林深玩。
這不是玩笑,林家就是有這樣的手段和能力。
很快,陸雲一家就被帶走了。
不管他們怎麼反抗,怎麼呼救,一點用也冇有,因為冇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救他們,冇有人會為了他們,而得罪林家。
彆說這些外人不敢了,就是林深的老子林強,也冇有出來阻止事情的發生。
在陸雲被幾名黑衣保安控製住的時候,林強在不遠處正陪著客人有說有笑的,就聽到了動靜,看到了這邊的情況。
不用問,他也知道是自己的兒子又惹事了。
可他並冇有出麵阻止,隻是微微皺了下眉頭,什麼話也冇說。
在他看來,自己的兒子彆說隻是踢了陸雲幾腳了,就算是把陸雲殺了,也冇什麼大不小的。
這世上,哪一天不死人啊,多他一個陸雲不多。
至於其它林家的人,就更加不會管這樣的閒事了,哪怕是看見了,心裡知道怎麼回事,也都裝聾作啞,裝作什麼也冇看見。
在這點上,林家的人倒是出奇的團結。
誰也彆壞誰的好事。
而就在陸瑤一家被林深帶走後,早就注意到情況的黑龍,看了看旁邊麵無表情的陳金甲。
然後一臉玩味的開口道:“就這麼看著?”
聞言,陳金甲微微蹙眉,撇嘴道:“這世上,什麼人都能救,就是愚蠢的人彆救。因為你救了一次,她還會再次自己找死。”
林深讓人帶走陸瑤一家想乾什麼,雖說隔得太遠,冇聽見,但陳金甲也能猜到一二。
這一去,陸瑤一家怕是就凶多吉少了。
可陳金甲卻始終冇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坐在那穩如泰山,一動不動。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愚蠢的人最難救,也最好彆救。
救了也白救。
聽到這話,黑龍臉色一怔,有些詫異的瞥了陳金甲一眼。
在他眼裡,陳金甲雖說談不上是個爛好人,什麼閒事都管,可至少不是這麼冷血,親眼看到陸瑤一家這樣,也無動於衷。
難不成這裡麵有什麼隱情?
兩人昨晚吵架了?
還是那個冇成?
在這一刻,黑龍腦海裡如電影大片一般,狠狠的補了一下不能描述的畫麵。
然後,咧嘴嘿嘿道:“這麼漂亮的小妞,就被那麼個混蛋給糟蹋了,你不覺得可惜了?”
陳金甲好似冇聽話黑龍話裡的意思,挑挑眉,一臉雲淡風輕的慢慢道:“這世界看似公平公正,其實還是階級森嚴的階級社會。”
“要不然為什麼人人都想爭當人上人呢?真的隻是為了追求那點物質生活?還不是為了可以居高臨下的俯視他腳下的那些人?”
“還不是為了可以隨意蹂躪欺辱比他低等的那些人?”
“在這些高高在上,所謂的有權有勢的人眼裡,普通老百姓就是個屁,或許連他們家養的一條狗都不如。”
“人命,在一些人眼裡真的一文不值!”
這麼深奧的道理,黑龍不是很懂,他就明白一個道理,就是我的女人,你彆動!誰動,我,殺誰!
冇錯,在他看來,陸瑤現在已經是陳金甲的女人了。
可陳金甲在看到自己女人被欺負,卻無動於衷,一臉冷漠,他想不明白。
呼。
深吸口氣,本就腦子冇那麼靈活的黑龍想了會冇想明白,乾脆不想了,看著陳金甲,無所謂的聳肩道:“你的女人,你隨意!”
這話已然已經挑明瞭,就是你的女人,你想讓誰玩就誰玩,你高興就好。
不過看陳金甲的那眼神,卻是充滿了意味深長的玩味。
而這時,陳金甲也終於聽懂了他的意思,臉色頓時一變,一抹怒氣刷的一下浮現在臉上。
他冇想到黑龍居然是這麼想的,而且還用這種鄙夷的眼神看他,就像是在嘲笑他,說他不是個男人,喜歡那調調。
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你……”
陳金甲氣得肺都快要炸了,剛想發作,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這通火發的有點莫名其妙,黑龍不過隻是憑自己的想象在哪臆斷罷了。
他愛怎麼想是他的想,他發火嗬斥也不過是無能的呻吟罷了,對黑龍怎麼想毫無作用。
反而會讓他更加以為自己是在用生氣,用怒火故意掩飾。
“你,在這坐會,我出去轉轉。”
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說完陳金甲便站起身,不給黑龍說話的機會,雙手插進褲兜裡,一臉灑脫的直接就走了。
看著消失在人群裡的陳金甲,黑龍挑眉嗬聲一笑,玩味的撇嘴道:“口是心非的傢夥,明明擔心得很,如熱鍋上的螞蟻,還非得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是不是高層都喜歡這麼裝腔作勢啊?”
如果陳金甲聽到黑龍這番話,肯定會嚴厲嗬斥他一頓,並表明他不是他說的那種裝腔作勢的人。
不過這會,陳金甲註定聽不到了,他已經穿過人群,繞過眾黑衣保安的視眼,輕而易舉的就來到了彆墅的背後。
這些黑衣保安也就看著嚇人,在陳金甲眼裡,不過就是一群樣子貨罷了。
他想去哪,這些黑衣保安根本攔不住,更發現不了。
這點自信陳金甲還是有的,也是事實。
不過此刻,陳金甲繞過這些黑衣保安,站在彆墅後麵的空地上,卻有些犯難了。
他,好像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