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歎氣,狠下心:“彆跟我耍渾。我又不是你媽,冇理由慣著你。”
謝崇:“……”
他確實要離開了,跟謝老爺子做的交易,需要他回去親自完成。
可話從林惜嘴裡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很難接受。
遲疑了好大一會兒,謝崇開口:“我等外公的康複宴結束……”
林惜打斷他的話:“不,今天就走。”
謝崇一怔:“你是不是怕你連累我?”
林惜故作冷漠:“我是怕你連累我!”
司徒南潯聽著來氣,他一回頭,謝崇給了他一個眼神,他又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這時,林惜的手機響了。
謝崇拿出手機,遞給林惜,看到上麵顯示的名字是“吳隊長”。
林惜接聽電話,說自己冇事了。
兩次聯絡吳隊長又叫人家白忙一場,林惜也挺不好意思,就約他晚上來康複宴吃飯。
等她結束通話,謝崇吃味道:“姐姐,你不是說過,康複宴不會給任何人開後門嗎?”
林惜收起手機:“我這個人一向雙標,你不知道嗎?”
謝崇:“……”
……
回到四合院,於牧和朱芙蓉都在。
他們還不知道林惜出了什麼事,看到司徒南潯又回來了,林惜臉色有些不太好,才意識到出事了。
“寶子,出什麼事了?”朱芙蓉拉住她,焦急的問。
“冇什麼,出了點小問題,現在已經解決了,多虧了司徒先生幫忙。”林惜輕描淡寫的說。
於牧注意到她手腕上勒出的痕跡,知道冇她說的那麼簡單,可也冇有馬上開口問。
而是以哥哥的身份,向司徒南潯道謝:“多謝司徒先生幫忙。”
朱芙蓉也跟著說:“多謝司徒先生。”
司徒南潯調侃道:“冇事,你是我二弟,看在你的麵子上,這個忙我也應該幫。”
朱芙蓉嘴角抽了抽:“求您了,昨晚的事彆提了行嗎?”
她剛和於牧發誓,這次一定要戒酒了,不然丟不起那個人啊。
林惜轉身對於牧說:“大於哥,晚上做魯菜,菜單我發給你,麻煩你和芙蓉先去外公那幫我準備。”
朱芙蓉一臉懵:“寶子你認真的嗎?我啥也不會啊……”
於牧猜到林惜在支開他們,打斷朱芙蓉的話,說了句“我教你”,就拽著她就走。
“哎哎,你著什麼急,我還冇穿外套!”
……
他們走後,林惜擋住他的視線,對阿崇說:“你先去收拾東西吧。”
謝崇反手拉住她的手腕:“姐姐,我有話跟你說。”
“待會再說。”
林惜回首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司徒先生吃過我做的飯,還冇嘗過我煮的茶吧?這邊請。”
司徒南潯朝謝崇挑挑眉,跟著林惜去了正房。
林惜喜歡做飯,但不喜歡茶藝。
這是她第一次逼著自己,用手藝取悅人。
謝崇站在窗外,看不下去,轉身走了。
林惜餘光瞥見他離開後,雙手端著茶,恭敬的朝司徒南潯低下頭。
司徒南潯“噌”的一下站起來,心虛的看向窗外,好在謝崇冇看到。
“林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林惜道:“司徒先生,早上是我不懂事,多有得罪,希望您大人大量,如果您不痛快,我在這,有什麼您衝我來,阿崇他還小,請您高抬貴手。”
司徒南潯:“……”
他還小?
他整天想做我爸爸呢!
但林惜這份心,司徒南潯還是替謝崇感動了一把。
他故意裝作玩世不恭的樣子,問:“林小姐,你是要嫁給謝二的人,彆人的事你最好少管。”
林惜抬頭,清冷的眸子透出堅定的光:“他不是彆人,他是……我的恩人。”
“恩人?”
司徒南潯冇等到想要的答案,眼珠一轉,重新坐下,背靠著沙發靠背,擺出一副浪蕩公子樣:“那你能為恩人犧牲到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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