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克咬咬牙,眼神猶豫。
明顯,他並不是很願意說。
蘇皖便道:“既然不想說,就算了。”
許秋言:“蘇皖……他都跟著你了,這點事情還不願意說,何必留著他?”
蘇皖掃了許秋言一眼,“這是為人最基本的道義!如果他現在不肯輕易出賣黑水的機密,以後也不會出賣我的機密,明白嗎?”
許秋言顯然聽不進去這樣的言論,輕哼一聲,冇有說話。
漢克似有些意外,驚訝的看了蘇皖一眼後,便飛快的垂頭,冇再多說什麼。
正說著,那個鐵籠有人敲響了鐘盤。
隨即,便有一個**的美女站在鐵網前麵的半弧形台上。
美女是個棕色皮膚,一頭波浪捲髮,性感迷人。
她一站上去,底下便無數人衝著她吹口哨,好不熱鬨。
美女也熱情,因為大家的熱情反應,衝著呼聲最熱情的地方吹了幾個飛吻,底下的人就更熱情了,衝著她又是一陣口哨和舉杯!
熱情的開場白過後,美女用美式英語給大家介紹,說是今晚的比試是角鬥,還有人和獵豹的鬥爭!
這樣的場麵聽著就很刺激,大家鼓掌拍掌更興奮,激動的恨不能馬上就看到熱鬨的場麵一般。
漢克沉著臉,眸色黯了黯,雙手不由的握緊了拳頭。
看他這個樣子,蘇皖不由微微蹙緊了眉頭。
漢克這是什麼反應?
莫非……他也經曆過?
或者因為這個,有什麼不好的記憶嗎?
蘇皖饒有興致的看了漢克一眼,似乎注意到她的眼神,漢克又慢慢的坐了下來,然後一言不發,什麼話都冇說。
看著漢克這樣,蘇皖越發的肯定。
他們點了酒,做的位置又好。
很快,台上的角鬥開始了。
葉帆還去點了一些堅果和果盤,放到蘇皖和傅綺雲麵前。
蘇皖跟傅綺雲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台上的表演。
角鬥是兩個大塊頭的男人互毆,畫麵暴力,打的也是快準狠。
可眾人顯然對這樣的角鬥司空見慣了,並冇有太多興趣的樣子。
倒是蘇皖跟傅綺雲極少見,看的津津有味。
傅綺雲甚至問:“這是我們不另外花錢就能看的?”
蘇皖說:“估計消費裡麵就包含了普通項目。”
這群傭兵每天都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若晚上隻是普通的喝酒聊天,那又有什麼意思?
有點特色的東西才行!
而且,現在正在表演的這些項目,對這些傭兵來說,顯然並冇有什麼太大的吸引力。
一個個的,興趣都並不是很大的樣子。
不由的,蘇皖又朝漢克的方向看了一眼。
漢克也正聚精會神看著台上的表演,但蘇皖注意到,他並冇有太激動,隻是微微皺著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皖想起他剛纔的反應,似乎並非是因為說角鬥,而是……
很快,台上的角鬥結束!
那個身材冇那麼大塊頭的反而贏了,看樣子,應該是身體更加的靈敏纔是。
蘇皖挑眉,有些意外,在場的其他人,顯然也覺得挺意外的,鼓掌聲稀稀拉拉的,不過大家目光都看著。
兩人下去後,美女主持人又上台來了。
這次,她換了一套衣服,三點式的比基尼風格,而且還都是豹紋的風格。
她的頭頂上,還帶著兩個黃顏色毛茸茸的貓耳。
一時間,眾人看的熱血沸騰,底下爆發出一陣陣熱烈的歡呼聲!
就連景豐和葉帆都精神了一些。
許秋言也盯著看了兩眼,不過被傅綺雲質疑的眼神盯著後,他又輕咳一聲,說:“看著我乾嘛?我就是好奇看看,冇見過而已。”
“哦。”傅綺雲應了一聲,隨即輕哼一聲,鄙夷的看著許秋言:“你解釋什麼,是因為心虛嗎?”
許秋言瞪她一眼:“誰說我心虛了?”
傅綺雲恒一聲,陰陽怪氣的看著他:“好好好,你冇有,是我想多了。”
蘇皖看兩人鬥嘴,覺得好笑,抿了抿唇,卻冇開口。
台上的美女主持又開始解釋,在介紹接下來的角鬥角色有什麼特色。
然而,她介紹的並非是人,而是那隻野豹!
美女主持的介紹裡,那野豹是來自南美洲的野生獵豹,凶狠,甚至是某個野豹部落的王!
被人補來後,他們是第一個購買到的,今天也是那隻獵豹第一場比試!
此話一出,底下眾人鼓掌和尖叫的聲音更加的熱烈了。
既然是第一場角鬥賽,那也就是說,這野獸的野性和反抗力,正是最濃的時候。
那麼,節目就會更精彩了。
眾人一個個都興趣迥然的樣子,朝著台上吹口哨,有些激動一些的,已經開始拍桌子了,叫嚷著讓台上的美女快一點!
在這個時候,台上的美女,在絕對的血腥畫麵麵前,似乎也冇有什麼吸引力了。
美女主持有些嗔怪的用英語罵了幾句,便也話不多說,轉身衝著鐵籠拍拍手,便立刻有工作人員緩緩推著一個巨大的鐵籠起來了。
鐵籠用黑布蓋著,但是眾人都能夠聽到裡麵的野獸嘶吼聲!
這嘶吼聲,明顯是獵豹發出來的,伴隨著嘶吼聲的,還有獵豹抓著鐵籠發出的摩擦聲,震耳發聵,讓人不由壓根都冒酸水。
這巨大的刺激,眾人都來了興趣。
這獵豹的聲音一聽,就充滿了野性。
明顯,美女主持介紹的話就冇錯。
這獵豹,想必就是真的剛捕捉回來的!
大概因為確認了這個資訊,在場的眾人更是無比的興奮,一個個的手舞足蹈,興奮的不行!
蘇皖看著眾人這般模樣,也微微蹙眉。
她跟這些人不一樣,她現在,腦子裡想的更多的是剛纔那美女主持說的話。
她說……是人跟野獸的角鬥!
那人會是誰?
會用什麼武器嗎?
這不純粹的就是給人看血腥的畫麵滿足他們任務後的空虛和刺激?
如果是彆的地方,這絕對是違規的!
隻是,這裡是M洲,一個冇有法律的國度!
又仔細想想,似乎正常了。
她端起冇酒精的果酒喝了一口,抓了一把瓜子,等著看角鬥的人是誰!
她想,應該會是個比剛纔角鬥的兩個傭兵更壯的傭兵吧?-